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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3日上午,第十届“爱飞翔·乡村教育项目”之乡村教师培训正式开班。150位来自内蒙古、湖南、广西和四川的乡村教师齐聚北京,参加“爱飞翔·乡村教育项目”为期十二天的游学式培训。 “爱飞翔·乡村教育项目”以软硬件结合的方式,通过对乡村教师的培训提高其自我学习的意识、动力和能力,促进学校教学质量的提高,为乡村学校师生拓展对外交流与学习的渠道。 2016年是爱飞翔的第十个年头,截至第九期,项目已经在北京和上海两地为来自甘肃、四川、湖南等十多个省市的1900多名乡村教师提供培训,间接受益学生超过50000名,合作企业超过100家,调动志愿者超过3000人,公益导师超过100名。 在项目执行上,爱飞翔采取自我运作模式,全程使用志愿者和公益力量进行策划与执行,降低了社会公众参与公益的门槛,同时也能让社会公众通过参与公益了解乡村教育。值得一提的是,本届开班仪式是由北京一零一中学的同学自发组织策划的。 在开班仪式上,著名音乐人薛之谦受聘担任2016年爱飞翔项目“首席梦想官”,与北京市永源公益基金会理事长崔永元同台,为乡村教育助力,并以个人名义向该项目捐赠20万善款。 一个是耿直的段子手,自称愤青;一个是出名的实话实说,更爱干实事。薛之谦和小崔两个平日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在公益舞台上碰出了火花。 希望有影响力的人和我们 站在一起 崔永元:2006年我组织了一次长征,在这个路上大概走了230多所学校,我经常跑去旁听,有一次听到老师给大家讲飞机,说飞机有多大、可以飞多高、可以载多少人。学生就问乘客坐在什么地方,老师告诉他们说坐在翅膀里。我就想我应该办一个乡村教师培训,如果老师都坐过飞机、高铁、在大剧院看过芭蕾舞、游过黄埔江,有过这样的经历再回到学校,孩子们一定会特别崇拜他、爱听他讲的课。就是从这么一个很朴实的念头做起来。 今年做第十届,我的同事说,你愿不愿意找一个人和你一起站台?我说什么人?他说有一个人叫薛之谦,特别受欢迎,尤其是年轻人特别喜欢他。我说还能比我受欢迎吗?他说比你受欢迎10倍。我不太相信,我很少在网上混。结果来了确实是,我跟薛之谦进来往那儿一坐所有镜头都对着他拍照,就像10年前我一样。我也红过,10年前,那个时候就特别想利用自己的威望能力给年轻人一点触动。 但是今天做的是社会公益,不争风吃醋。我们当然希望有影响力的人和我们站在一起,站在这个台上振臂一呼,让更多的人响应,尤其是年轻的孩子们响应,那这个社会该有多温暖。 你的十年和我的十年 一样也不一样 薛之谦:10年前我也红过,但后来过气得太早了,所以我没有那个能力去带领大家。我是最近差不多三个月才红的,所以最近才有这个能力去带领大家参与到这个公益项目里面,我也特别开心。 有崔老师在,我很信任这个基金会,愿意参与到这个公益项目,这也是我的荣幸。在我现在还有人气,可以在带动别人的情况下多做一点,说不定哪天我也过气了,没有这个机会了。 崔老师坚持了做公益做10年,如果说我跟10年有什么关系的话,我是一位坚持做音乐10年的人,其实在中国这个环境里面做音乐并不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因为它跟做公益有一样的共同性,就是没钱赚的,一样的非常辛苦,而且绝对地抑郁。 但现场的乡村教师们所坚持的10年和我所坚持的10年有本质的区别,我坚持做音乐归根结底为了我自己,我希望很多人听我的音乐,很有面子,可以赚到更多的钱。但现场每一位老师为的是大爱。崔老师跟我讲一些数据,前两年的时候,有很多乡村教师的工资才200块,坚持10年更不容易。 希望改变年轻人的观念 薛之谦:在乡村很多小孩是留守儿童,他们最最依靠的就是老师,当一个老师教育他们的东西都未必是对的话,这件事情就变得很吓人。崔老师说得特别好,有70%的人都在乡村接受教育,乡村教师完全影响着我们的后一代,所以,这些帮助需要当机立断,立刻去做。 这就是今天为什么我和“爱飞翔”基金站在一起。我这个人骨子还算蛮硬的,做音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要求过任何一个人去花钱买过我的专辑和一首歌,因为我觉得那是我自己愿意做的事情。但是今天我恳求大家,希望你们一起参与,哪怕每个人只捐出1块、10块。 我们想改变年轻人的观念,你可以做你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比如平时很喜欢纹身的人,少纹一个图案,节约10块钱就可以去做公益;你平时喜欢玩车子什么,少买一个真皮座椅就可以捐,量力而行。作为“爱飞翔”的大使,我希望在我的辐射范围内,大家可以听到并参与进来,关心我们乡村教育机构,让更多的小孩得到更好的教育。 我们承受风言风语的能力 更强了 崔永元:十年前项目开始时,我们觉得自己想得很好,但实际做起来有很多迷茫。项目前两年特别困惑,很多人会说,你让乡村教师坐一次飞机、火车,有用吗?他们可能更不愿意在那个岗位上工作了。但是十年后回过头来,看到了效果。乡村教师和学校得到了配套支持,非常多的市民家庭参与进来,还培养了非常棒的志愿者队伍。 人们一直对公益行业有太多质疑,甚至谩骂,可能还需要很长时间,这个气氛才会变好。但是十年走过来,我觉得公益从业人员、志愿者对风言风语的承受能力强了很多,我们现在听到这些都完全不会影响自己的心情。而且这样踏踏实实地做公益,社会上很多人会看得到。 (问到公益传播)哪怕是我的家人,可能对我所做的公益活动都不熟悉,但我开车追尾,所有人都知道了,可能几百家媒体在报。这也不怪媒体,我们缺乏好的传播方式。我作为一个媒体人也觉得很遗憾,没有找到特别好的方式,让更多公众有参与的窗口。今年薛之谦来了,非常好,我们也希望借此有更好的传播效果。 ■ 本报记者 王会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