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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记者 闫冰 截至2月2日,基金会总数达4268家,其中公募基金会1494家。2014年度,基金会领域捐赠收入约380亿元,公益支出约310亿元,其中2014年度公益支出前十位的公募基金会支出总和约为95亿元,中国教育发展基金会、中国扶贫基金会、中国癌症基金会2014年度公益支出分别为18.94亿元、18.72亿元、16.57亿元。 毋庸置疑的是公募基金会在社会组织当中,无论筹资能力、品牌建设还是公众知晓度方面处于领跑位置。同时在监管层面,政府自上而下加大了对年检不合格及违规基金会的处理及政策落实制度,让基金会在专业化、规范化的道路上更加明确方向。 品牌项目的带动与转型 2014年,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的“希望工程”和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的“春蕾计划”都迎来了自己25岁生辰。 25年对于一个公益项目来说可谓是“高龄”,时间倒退回1990年左右,那时候整个中国公益领域的基金会仅仅150家左右,“希望工程”的大眼睛、“春蕾计划”的让女童上学成了国人对于公益最初的印象和理解,可以说这两个项目在社会大环境需求下应运而生,并且伴随了一代人的记忆。 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秘书长涂猛曾对《公益时报》记者讲述“希望工程”的发展和转型,坦言一方面这样带着时代烙印的成功不可复制,但也需要不断调整和转型以适应新时代的需求。“2005年之后我们也把希望工程的战略重点进行了调整,现在中心任务是配合政府配置社会的公益资源来推进社会的教育过程公平。项目逐渐由不同的公益产品构成,在大学生资助方面从单一给学子们资助现金演变成三种方式等等。” 25年来,“春蕾计划”累计筹集社会爱心捐款14.58亿元,捐建春蕾学校1154所,资助春蕾女童251.7万人次,资助大龄女童实用技术培训52.3万人次;“希望工程”累计募款100.72亿元、为农村贫困地区援建了18396所希望小学、资助贫困生490多万人。 这样的成绩单一定程度上能说明,一个机构的品牌项目建设对于机构自身的筹资、品牌形象、知名度及方方面面都有不小的影响。中国扶贫基金会的“爱心包裹”、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的“母亲水窖”、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的“9958”……不少公募基金会都致力于打造自身的品牌项目,并且在品牌项目的建设上起到一定示范作用。 救灾的联合 回首2008年被很多人认为是大批民间力量正式加入中国灾害救援的元年,巨大的人道救助需求激发全民的慈善热情。但暴露出的问题也很明显,如无序进入灾区引起的救助混乱和资源重复浪费等。 灾害频发,促使民间救援力量迅速成长,经过汶川、玉树、芦山屡次救灾的锻炼,民间救援队伍的数量和质量都有所提高,同时也存在专业性、协作性等差距。此前的“4·20芦山地震”后,为了更有效地救灾、协同合作,社会组织之间就形成了大大小小的联合体或救灾平台,并有意识形成统一对上的需求,拧成合力与政府沟通、寻求更好的合作。同时,芦山地震后四川政府专门成立社会组织服务中心,为参与救援的社会组织提供办公场地、信息集纳等后方支援,双方初探合作互动模式。 2014年的“鲁甸地震”发生后,民间力量自发自觉有序救灾,并且形成了日益明晰的有序格局。 壹基金联合救灾和扶贫基金会的人道救援网络,都是由基金会作为资金和技术提供方,或通过民间组织申请基金会项目执行的方式,支持民间NGO伙伴的成长,但各有侧重:“壹基金救援联盟”侧重于response,即生命救援,联合了相关NGO关注灾区儿童的需求;“扶贫基金会人道救援网络”更加侧重relief,即缓解、减轻灾后的痛苦,同时让减防灾的知识和应急能力深入社区。另有华夏公益则特别注重二、三线城市里面的草根组织,联合的意义就是让那些零散的、无序的救援力量,能够集中起来变成有序的救援力量,并致力于在灾区提供后勤保障。 项目趋同与筹资创新 一场接一场风风火火的徒步活动席卷了2014年的夏天。 在香港几乎尽人皆知的疯狂户外运动项目——乐施会毅行者,也是世界上历史最久的公众徒步筹款活动之一。取经学习后,这种有益身体健康、增加全民互动性的筹资新方式收到国内组织青睐。继上海联劝“一个鸡蛋的暴走”开展几年后,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的“挑战8小时”徒步越野赛、中国扶贫基金会的百公里“善行者”公益活动、壹基金的“为爱而行”也加入其中。 早些时候,就有业内人士表达过项目趋同化的担忧:“包裹类”项目、“救助型”项目到“徒步筹款”项目等,过于趋同可能造成公众无法分辨、难以做出特色创新、筹资遇到瓶颈等等问题。 在筹资方面,基金会也在做着积极尝试,在培养公众捐赠习惯和慈善意识方面做出探索。比如联合腾讯月捐、新浪微公益等开通网络募捐渠道,联合支付宝、微信支付平台等实现公众掌上捐款,与银行合作绑定银行卡、信用卡等实现公众刷卡捐款或每月固定捐赠等。 报道回顾 1 中国红十字会发布声明回应郭美美案 公安机关于2014年8月3日晚间公布了郭美美涉嫌赌博一案的最新调查进展。针对公众关注的郭美美“红会炫富”事件,根据警方的调查和郭美美本人的供述:她以及她的资金来源都与中国红十字会毫无关系。随后,中国红十字会、中国红十字基金会分别对此事发声。 2 鲁甸地震中民间组织的救灾联合 鲁甸地震后的第二天,鲁甸抗震救灾民间协作大本营成立,地点设在鲁甸县特殊教育学校。早在4·20芦山地震救灾的时候,已经出现的民间联合救灾这次更进一步,有大概六七个联合体或救灾平台网络。比如壹基金的救援联盟和联合救灾两个网络、扶贫基金会的人道主义救援网络,还有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和友成基金会的救援网络等,这种救灾网络的独立性更强,工作模式已经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合,很快就进入状态。 3 质疑背后,壹基金的选择 2014年4月,壹基金发布“雅安地震赈灾一周年报告”。4月22日,四月网发布微博质疑壹基金尚未拨付的芦山地震赈灾款被其贪污,3亿多元捐款去向不明。随后,壹基金向四月网发出律师函,称“四月网的微博故意歪曲和捏造事实,无中生有、误导公众,在网络空间发表和传播无端诽谤他人的言论,将污水泼向李连杰先生创设的壹基金……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损害了壹基金名誉。”四月网随后删除微博。 4 地方发出严格监管基金会信号 进入2014年11月以来,基金会监管领域不断传出新动态。11月10日,因“存在私分、侵占基金会财产的违法行为,涉及金额达303万,情节严重”,深圳市民政局对深圳市施惠零铅工程慈善基金会做出了撤销登记的行政处罚。仅仅4天后,河南省民政厅在《河南日报》刊登行政处罚事先告知公告,该公告指出,河南省民政厅拟对7家基金会做出撤销登记的行政处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