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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记者 闫冰 黄小蕾,生在重庆的80后,骨子里带着一股麻辣爽快,那标志性的笑声和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总让人觉得她倒也像个东北姑娘,但她说“那儿好冷啊”。 小蕾是个让人没有距离感的演员,从大二开始接演第一部作品开始,用她的话说“也在算是在演艺圈摸爬滚打了十多年了”,可她身上依然没有打下娱乐圈光怪陆离的烙印,跟你熟络地聊起天,就像大学里亲密的室友。 当问起她最近做什么公益方面的事情没,她突然有点反常地安静了下来,没有像其他明星那样将参加的公益活动、慈善晚宴如数家珍,也没有夸夸其谈些虚无缥缈的程式化回答,后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也想不起来什么大事儿,都是伸把手的小事。” 直到讲起她做公益时和孩子们的故事,话匣子才又一次打开。那些小蕾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的事情,听起来总让人觉得有点暖、有点实在。 一封感谢信的温度 那是上大学的时候,首都大学生到西北做慰问演出。 在甘肃内关营小学,黄小蕾看见一个班里有的学生特别穷,于是她把联系方式留给了班主任,回学校后给他们寄了点钱,资助了班上的三个学生。“当时念大学,生活费也不多,但是发生在身边的事情,看见了就做了,很简单。”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蕾把这件事儿快忘了的时候,老师和同学告诉她“你上报纸了”。 “是那个班主任给我们学校写了感谢信,后来这封感谢信被学校转给了一个教育报纸。”听着大家略带惊讶地说“你还偷偷给人家捐钱了呢”,黄小蕾心里挺美的,还有点骄傲,觉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别光荣的事情,“这跟学习成绩好被表扬的感觉不一样”。 这次“被表扬”之后,她也发现在同学们心中,对她多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我能感到那是他们对你的一种信任,而且是你花很多时间都没有办法换取的、是无价的。” 到现在,小蕾也不觉得做些好事的时候,自己是个明星、是个演员就跟别人不一样。“其实只是比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可能收入高一点、过得好一点,所以拿出来一部分帮助别人。而且做公益这个事儿,还指不定是谁帮谁呢。” 话出有因。“做公益的过程中,那些人让我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小蕾如是说。 在北京、上海很多繁华大都市里待久了,人难免会多了些浮躁,开始追求名利抑或开始迷失自我。“实际上我们帮助的人们,只需要一点点关心就足够了,你付出关怀他们真的会快乐。你会觉得生活本身不需要那么多的。” 一次没有倾听的遗憾 2012年,黄小蕾跟随“共铸中国心”去了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和爱心捐赠人、医生、志愿者等一起做先心病筛查、探望当地孤儿院等活动。 出发前,黄渤、王宝强和张国立邓婕夫妇准备了很多玩具让她带给小朋友,小蕾开车一家一家把玩具收集回来,清洗、整理、打包,她做这些事儿很开心,就像自己在玩玩具一样开心。“我一直留着影迷送我的毛绒玩具,特别多,我跟他们说我要把这些玩具送给孤儿院可不可以,他们都答应了。” 在延边孤儿院,一个自闭症的小男孩一直要去拉小蕾的手。“有三次,他想拉着我去另一个地方,我就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啊’,他也不说话,就一直要拉着我走。” 不过要接连去很多地方,孤儿院不能停留太久,没有多陪伴那个孩子,也成了小蕾至今想来的遗憾,“不能停留太久”“赶去下一个地方”可能也是很多明星做公益时无法言说又不得已的遗憾。 2013年,小蕾想去西藏看看,那里有她和几个好朋友捐的学校、资助的100个小朋友。 一点微捐的无限影响 “自己收入的5%捐出来,这是我一直在坚持的。”小蕾说起自己的“捐钱规则”,但是究竟是多少,一向大大咧咧、不会精打细算的她说了一句“我自己记着呢”。 拿“网络微捐”这个事儿来说,黄小蕾是那个“收秋的”、“托底的”,“剩下的都包了”。 “我先看着那个项目在进行,别人先买着,比如捐鸡蛋吧,快结束的时候我就把剩下的都买了。”小蕾是急脾气,在这件事儿上也着急。 捐鸡蛋、捐电风扇、捐图书,其他女孩子有空时候愿意网上购物,黄小蕾闲着时候喜欢玩“网络微捐”。“看见我捐了,我的影迷们也跟着捐,我特别高兴。” “做公益,有心而发,没想过方式方法,就是去做就好了。”小蕾这样笃信,能力小的时候从身边的小事儿做起,能力大了就做成规模、做大事,关键是不是不带功利色彩的、认认真真去做了,“高调也好、低调也好,事儿做成了才算牛”。 做公益之于黄小蕾,收获的比捐出去的多,“让我保持一个平稳的好心态,在事业当中也会稳步向前,不会那么焦躁”,那份简单的快乐与喧闹中的平和,总之难得,亦或很多人求之不得。 “你会觉得,你的成绩做得越好,就越需要去回馈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们不是说回馈社会,只是一些需要帮助的人,说社会太大了。” 黄小蕾刚刚参与出演的电影《白相》,在上海杀青,她准备去香港给自己休个假。采访结束时,她开心地对记者说“新年快乐哦”,祝福和笑声里有点孩子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