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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基会新工场协力中心首批成员入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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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内容
2012年11月06日 星期二上一期下一期
草根NGO的“非孵化”成长
青基会新工场协力中心首批成员入驻

    新工场针对公益界的热点和大家关注的话题组织“头脑风暴”,聚集草根NGO进行讨论

    草根NGO可以在这里找到除了办公场地以外的“附加值”

    ■ 本报记者 闫冰

    白色和橘色的主调,简洁时尚的办公设施,午后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零围墙”的开放式工作环境……

    11月1日,位于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二层的新工场协力中心(以下简称“新工场”),正式迎接第一批入驻它的NGO。这一派颇具当下流行元素、带着小清新格调的工作环境,以低廉的价格向所有怀揣着公益梦想的创业者们开放。

    创造附加值

    “就算是总干事也没有办公室啊。”新工场协力中心总干事贺永强这样调侃了自己。新工场的办公环境为完全开放式的,几个工作人员将自己定位为服务人员,为NGO的需求提供帮助,所以办公室和整体环境融为一体,没有设置门也就无需敲门了。

    这样的细节还有很多:将阳面都用作会议室这样的公共区域;白色和橘色搭配更加温暖明快;大家成立共同公约用于入驻者们的自我管理和互相约束。“我们的logo也是区别于传统的概念,有许多小人图形但没有固定形态,可以任意组合,但是每个小人都一样,寓意着平等和协力。”贺永强一一细数。

    这些小细节也被入驻的公益创业者们看在眼里,他们对此的评价是“很贴心”。但是这一切并不是免费的。

    “收费是为了引起思考,他们会想自己是不是真正需要。”贺永强对《公益时报》记者解释说。新工场成立之初的调研走访中,发现有一些孵化型NGO也提供免费的办公场所,但是空置率相当高,原因就在于办公场所并不是每个初创时期的NGO所必需的,所以象征性地收取费用是为了避免因为免费而引起的资源浪费。在综合了北京地区普通民租房的价格后,新工场的办公地使用费定为每个公位每月600元。

    绿孩子儿童阅读研究中心是第一批入驻的十家NGO之一,从09年创办开始,仍处于事业起步期的他们一直因为房租等问题没有专门的办公地点,工作人员的讨论会经常在各个咖啡馆里,负责人李玲觉得“花很多钱在办公环境上实在不值得”。

    现在,他们在新工场里租了两个公位,除了免费的用电、上网、饮用水等,她更看重的是这里的平台,“很多NGO聚在这里,可以交流沟通大家在做什么,可以寻求更多的帮助和合作,这是宝贵的学习机会,所以这里带给绿孩子这种草根NGO的附加值非常高,远高于一个月的租金。”李玲如是说。

    “协力”不等于“孵化”

    早在2006年,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就开始陆陆续续支持一些民间的草根公益组织,但彼时,他们所做的更多是财务托管也就是专项基金,像“爱心衣橱”项目等。

    2008年以来,随着社会创新的热情越来越高涨,青基会内部想给更多的公益创业企业在提供专项基金这样的服务之上,开启一种新的支持模式。

    于是,新工场应运而生,并且明确定位为“协力”而非“孵化”。

    “比如说网上有人有个很好的主意想实现,但是他并不是一个成熟的组织,那么他可以找到我们,通过我们的新浪微公益平台或者其他的方式帮助他们筹款,并把钱放在我们这里监管。但是这个有别于以往的专项基金,对于草根公益来说没有公募基金会愿意为他成立一个专项基金,但是在新工场可以成立一个项目,效果好的话可能就成长起来了。”贺永强说。

    比如张立刚和薛蛮子发起的救助白血病的项目,名人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公益组织北京新阳光慈善基金会利用自身专业的白血病救助能力和资源,而青基会帮助他们实现筹款的合法性和监管,“多方资源优势互补后,这件事儿就攒起来了。”这也是新工场“协力”之一。

    对于“孵化”的概念,李玲有这样的见解,“首先是孵化机构需要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解决的需求定位是不是清晰,第二是否又能力来解决这些需求,第三有能力的话有没有更多的配套资源来供你使用。”

    “其实之前有很多公益组织孵化器找到我,但是我并不在意这个组织是不是给我一个月的薪水或者提供免费的场地,新工场这边能给我们带来助力和平台是我最看重的。”李玲说。

    社会创新生态圈

    “协力”的体现之二,在于实体的办公服务对入驻公益组织性质也提出要求——定位为针对青少年服务类的NGO。“我们选择合作者的时候,希望和青基会的使命、价值观、服务对象都是基本一致或相近的,这样我们能提供的不仅仅是一个办公地点。”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秘书长涂猛说。

    这样设计的好处便是和青基会现有的资源网络实现对接,他们自身之间也可以形成一个资源共享的网络,也更像一个青少年公益创新领域的小生态圈。

    “试想如果当时定位非常分散,只要是公益领域的都可以进来,他们之间的关联性就下降了,对于养老类型的组织我们能提供的可能只有地方了,青基会的资源他们也不能共享。”涂猛补充说。

    这样合作就不局限于在这个办公空间以内,公益组织之间就在发生着化学反应。

    李玲正在考虑怎么把自己做的事儿与同在一个办公区域的“我可飞”青年成长服务中心联结在一起:“我可飞”致力于为北京青年(尤其是社会工作者)提供学业发展和职业能力建设,但是“绿孩子”想“职业”这个概念是不是可以从孩子童年时候就培养起来。

    Inspiring NPO(新创意)则是一个支持型的社会企业,它提出的理念是为非营利组织或企业提供市场营销、公关、形象定位等一系列咨询和服务。“我们开始借了朋友的地方,但是总觉得不是很方便,坦白讲,我们区别于商业机构的最大优势,就是我们是专做公益领域的咨询,所以在这里可以更好地和业界有一个交流,这个很重要。”创始人戴亚楠对《公益时报》记者说。

    “他们之间就会有一些交叉的志愿服务,哪怕有的NGO特别擅长做PPT,那它就可以选一个志愿服务的时间给大家讲讲怎么做PPT。这也是我们设立这样的办公室的初衷之一,因为每家公益组织都有他的优势,也有自己的资源。”贺永强说。

    专业需要细分

    刚开始,新工场对于入驻NGO提出的要求之一,是保证两个全职员工,经过筛选,第一批入驻率达到了30%。很多社会创新领域的NGO都是青年人兼职在做,像“小题大做微公益”网站、“ABC美好社会咨询社”等都曾经提出了申请,为此新工场将第二轮招募的申请条件下调为一个全职工作人员,并且在办公场所中特意留出一片区域可以按小时计费,希望年底之前入驻率能达到80%。

    “我们就是想让那些并不是全职工作的公益人或者一切对公益感兴趣的人,可以以很低的门槛和代价就走进一个圈子,交互资源、学习成长,甚至是完成一个梦想。”贺永强说。

    而对于新工场本身的定位,用青基会秘书长涂猛的话说就是“目标清晰”,是一个支持型的组织,并且可以细分到青少年类的支持型组织。“通过对他们的支持和服务能够推进公益领域的市场细分,通过市场的不断细分,我们能够提供的服务也会更专业、更具有针对性,而最终达到提高草根NGO的能力这个核心目的。”涂猛说。